虽然这个答案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总感觉有一点微妙的恶意。
"你看,在荒野之中发掘那些令人疯狂的黑暗历史,和星辰之间庞大的暗影做斗争,难道不是挺浪漫的事情么"
凯特船长一手拎着烈酒瓶子,另一只手麻利的开船在浪尖漂移跳跃,在一阵天旋地转里,竟然还有空跟槐诗讲一些意味不明的醉话。
"考古学家不行,民俗学家也可以啊,侦探怎么样"
他兴致勃勃的怂恿着:"宗教人士艺术家作家天文学家"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常见很高端的工作,但总觉得他嘴里的每一个职业直接都好像都很容易不得好死的样子……
"要我说,你发愁这些事情还太早啦,太早啦,槐诗。"
凯特船长丢掉手里空空荡荡的瓶子,"为何要考虑那么遥远的问题呢不如享受现在,关注眼前呢!"
"草草草……"
槐诗的脸都绿了,下意识地抱住旁边的柱子,"那你倒是给我好好的看前面啊!"
在一片阴云之下,他们船头正前面已经掀起了七八十米高的巨浪,正在滔天巨响之中,好像一座坍塌的摩天大楼那样,朝着他们拍击而来。
"所以说年轻人就是少见多怪,这么一点小阵仗而已,怕什么"凯特彼得曼醉醺醺地吹了一声口哨:"人行道不是很宽敞么往那儿开!"
这他妈大海上你倒是给我找个人行道出来哦!
槐诗眼前一黑,紧接着整个汽船就被盖下的万吨海洋瞬间吞没。
一阵轰鸣里,剧烈的晃荡中,船长高亢地唱起了船歌,驾驶着这一条怎么看怎么不科学的汽船破浪而出,活蹦乱跳的奔腾驰骋在巨浪之间,一股脑的闯进了暴风雨的最深处。
雷鸣电闪之中,惊涛骇浪,席卷而来。
。
等槐诗回过神来的时候,依旧是不知道多久之后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丢尽了洗衣机里,疯狂旋转,直到自己呕出最后一点水分,变成了一条破毛巾之后陷入了晕厥。
而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漫天阴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朗朗的天空,还有暴虐的太阳洒下的炽热光芒。
&nbs
p;躺椅之上,戴着墨镜晒太阳的船长抬起头来瞥着他。
"你醒啦"
他吹了声口哨,指了指远方若隐若现的海岸线:"我们就要到澳洲啦。"
槐诗花了好半天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