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秋喜又吐了一口血,他安慰道:不会的,我帮你把毒吸干净。他俯身还要吸毒血时,被鹿早川拦住了。
你别这样,待会我们两个都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呜呜……
蒲秋喜头上掉下三条黑线,他愤怒道:鹿早川,你就不能说句好话嘛!
鹿早川被他的怒气吓到了,怯懦的说:那这蛇如果没毒呢
但愿这样。
她听见蒲秋喜的话,瘪了嘴,那你可就吃我豆腐了,你就不怕赢奇揍你
蒲秋喜瞪了她一眼,继续吸净了毒血才抬头擦擦嘴巴问:你是赢奇的恋人
鹿早川的脸刷的红了,她轻轻的嗯了一下,然后又补充道:可以这样说。
这样啊,难道你都快死了还要去找赢奇,可真是忠贞。
啊鹿早川压着伤口,大叫道: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我哪里要死了,什么又叫做忠贞
成功逗惹了这个女孩,蒲秋喜一脸的满足,头点的像帕金森病人一样,忠贞!
鹿早川气的要揍他,蒲秋喜脑子一阵眩晕,他躺在草丛上休息,有蛇叫我。
鹿早川听他这么云淡风轻的说,不免一阵安心。她试图从牛仔裤上撕下布条包扎伤口,却发现这裤子质量实在太好,怎么也扯不下来。
蒲秋喜看见了,递了把指甲刀给她。
鹿早川剪了个开口,顺利的撤下一缕布条。她边包扎边说: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我一个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还不顾危险帮我吸毒血,不对,不对,鹿早川摆摆手,那蛇肯定没毒的,我们也一定会平安无事找到赢奇的。
躺在草丛上的蒲秋喜内心五味杂陈,鹿早川这么感谢自己,自己却一直在骗她。
你饿不饿鹿早川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来,刚刚那血肯定难吃,你吃块巧克力甜甜嘴巴。
我又没吃那血,蒲秋喜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接过了巧克力放进嘴巴里。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他不禁开心的眯了眼睛。
鹿早川说:你在休息一会,我们两个一起去找赢奇好不好
蒲秋喜咀嚼的动作停了,他僵在那里,久久不说话,眼睛有些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