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察觉到不妥,去掰那腰间的手:“我去给你弄些解酒茶,快松开我。”
他却不动。
“阿宁,”哑声唤着,那滚热的吐息又埋至了她粉白颈间,深嗅其身上撩人心肺的香气,“我喜欢醉着,不想醒来。”
锦宁半边身子酥软,抖瑟地欲躲。
“别这样,痒……”
谢容搂着她纤细腰身的手掌缓缓轻抚。
他将她的脸庞扭过来,手指摩挲那嫩生生的粉颊,轻抬下巴凑近她唇边。
锦宁无奈地闭了眼静等他吻上来,他却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缠磨,很快略一拉开距离,低道:“我既是你心里的男人,你就不想吻一吻我?”
“……”好一个虚晃一枪。
这人好讨厌,她刚才闭眼了,都闭了。
他还说这什么鬼话!!!
“突然不想了!”
锦宁斩钉截铁地说,使了劲推他。
却还没挣脱开,谢容一掌扣着她颈与后脑勺,手压着她乌浓的发,吃了那唇,急切又缠绵地吻顿时相缠了一起。
锦宁尝到了甘甜的酒香。
她有心让他尽兴一回,轻启唇齿由着对方闯入作乱,烛光落下的朦胧淡影照映这二人,微凉的夜里竟变得有些潮热起来。
他吻技着实不算上乘,不够温柔不够浪漫,带着股克制不下的野蛮。
锦宁上气不接下气,眼神渐渐染了几分迷离,软成了水似的,竟没第一时间察觉腰间那只手往上作乱,修长骨瘦的五指覆在那弧度轻拢缓抚。
她反应过来时涨红了脸,压着他的手:“……不可以继续了。”
他神色沉醉,眼里亮着分明的情热:“为什么。”
“你说呢?”她反问。
“我不知道,”谢容一把将她横着抱起来,大步往床榻去,将人放上面便欺身下来与她胡搅缠磨,“我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难受得快要死了,要你来解救我。”
锦宁感觉自已上了当,半羞半恼瞪身上人:“无赖不无赖啊,我看你清醒的很。”
他捉了她的手,宽大手掌牢牢覆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摸上自已的脸,哼道:“为你守身如玉到现在,我也不容易,你不嘉奖我?”
“我又没要你守身,你要去找别的女人我也不会拦着。”
他听罢忽地侧过脸去,在锦宁手上泄怒似地就是咬上一口,眉头深深拧在一起:“你说什么。”
她真被那一下咬疼了,“你属狗的呀!”
转念又想自已那话确实气人,若放他以前那脾气不定怎么折磨她,“我是说之前,现在你若敢找别的女人,我,我就把你们都咔嚓了!”
她故意恶狠狠地说。
谢容听后眉头一松。
“除了你,我谁也不多看一眼,”因她在意,他心里就又美又爽了,额头抵着她的额,偏头吻上那唇,掌心又在她身上轻薄,锦宁瑟瑟欲躲,被他牢牢按在身下,声音满含情潮,“你就当可怜我,活了小半生还未触着心上人的肌肤,让我碰一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