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关习说得很清楚了,若是他们再这般止步不前,鲍公公很有可能会失去耐心,到期时监栏院又将成为他们的归宿。
毕竟铁打的华清宫,流水的小太监。
片刻后,陈向北目光坚定地抖了抖袖子,再次来到毛驴的后边。
小多子三人都是一愣,有些难以理解:小陈子,这可是北凉军中的战驴啊,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推得动的。
小贝子也点头认同道:小多子说得对,况且炼力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不妨用别的方法试试
小桂子也附和道:凡事都有物极必反的一面,以我们如今的力气强行推动战驴,只怕会憋出内伤,
不如我们先找一匹马推一推
无碍,说不定多试几次就能成功了呢
陈向北并没有被几人所动摇,而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可不甘只当一名普普通通的小太监。
而且在白云观中,近距离见识过李骁翻云覆雨的本领,他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陈向北了。
一个坚定的信仰在他心中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犹如跗骨之蛆。
变强!
此时,嘴强王者小凌子又在一旁冷嘲热讽:呵呵,你陈向北想做的事情什么是做不到的
大伙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任务,唯独你爱出风头,
怎么是把其他人当废物还是想在鲍公公面前邀功
若是要论努力,在场的所有人不比你差吧
小凌子觉得就算陈向北对拿捏真气驾熟就轻,可这远远算不上什么大分水岭,顶多只是领先了他们半个身位而已。
就凭这便想推动战驴,痴人说梦!
你只是看起来很努力。
陈向北淡淡一笑,没有再理会这个家伙。
稳住下盘,迈出弓步。
在意志力的控制下,周身的气机涌向双腿,在脚底会揉为一体。
此时,陈向北感觉到下盘与地面之间像焊死了一般。
隐约中有一种感觉。
就是一头大水牛迎面冲来,他也能靠着这股力量硬钢。
须知练武一途,练的首先是架子,其次便是脚下生根,十二级大风都吹不动那种,如此便算是出师了。
推!
陈向北将所有力量集于一线,猛地推向战驴的后股。
然而战驴依旧八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