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姜昭昭面前道:“二姐姐还是先快回去,要是二姐姐的声音再大些,更多人的听见刚才的事,二姐姐一点名声都不要了么?”
姜昭昭脸色大变,要被人知道今日的事,她估计一辈子都要被人在背后指点。
她生生忍着咬紧牙关,急急忙忙跟着婆子往后门的马车去。
姜稚衣见姜昭昭居然在这样的疯魔里还能保持一丝清醒也是不容易。
元策也没再理会许青,带着姜稚衣一起走。
门口守着侍卫,几丈外都没人来,姜稚衣没同姜昭昭坐一辆马车,元策将姜稚衣送上后面的马车,又站在外头撩开车窗帘子看向里面的姜稚衣低声问:“还害怕么?”
姜稚衣看向他摇头。
又小声问:“那个阿顺……”
元策将手里的药递过去,低低安慰一句:“不过个怕死的奴才,他不敢说什么。”
“别的别想,回去了记得擦药。”
说着放下帘子让马车回建安侯府。
元策看着远去的马车,冷酷的眼神才看了身后的鸣鹤一眼。
鸣鹤心领神会的退下去,那奴才是活不过今天了。
姜稚衣回去后就直接回了临春院,也不多问姜昭昭的事情。
她坐在窗下的罗汉椅上,一只手撑在小几上,另一只手端着茶盏,茶盏里缭缭冒着白烟,烫热了姜稚衣的手指。
月灯拿了药来坐在姜稚衣对面低声道:“我再给姑娘上一层药吧。”
姜稚衣的手已经被元策上过药了,她摇摇头,吐出一口白气,低声道:“再过会儿吧。”
月灯只好放下手上的药瓶,看向姜稚衣笑:“这回可真出了一口大气,我就说二姑娘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来是这里算计姑娘。”
“幸好姑娘识别出来,不然就着了道了。”
其实姜稚衣当初守在里面打晕许青,是想等着姜昭昭带人过来捉奸,却扑一场空,她好装作弱态证实姜昭昭平日里在侯府是怎么害她的,撕开她这些日子的伪装而已。
毕竟她的能力有限,只能做到这样。
但是在碰见元策的那一刻,她的主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