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弓着腰,探着头看着溪云,勉强能看出是个女人,她的脸应该是被大火烧成了这样。
女人身上穿着又脏又破的褐色棉衣,又也许不是褐色的,只是脏污,有的地方棉絮都掉出来了。
身上散发着食物腐烂的恶臭,恶臭味钻进溪云的鼻腔,让溪云作呕。
溪云嫌恶的退的更远。
女人仍然保持着弓腰的样子,却忽而咧嘴笑了,露出记口黄牙:“嘿嘿~~回来了,回来了,嘿嘿嘿嘿~~~回来了,嘿嘿嘿~~~”
这张脸笑起来,反而更加诡异。
女人一直笑,笑的疯疯癫癫的,浑身都在颤。
“疯子!”溪云嫌恶的骂了一句,绕开疯女人,走进村子。
她得去找吃的。
村头就有人家,溪云去敲门。
脚下踩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溪云低头看,吓的跳开来。
原来是一只死掉的小鸡仔。
溪云先是被疯女人吓了一跳,心理承受能力略有减弱,又着实被死掉的小鸡仔吓一跳。
她绕开小鸡仔,走到院门前去敲门。
却没有人来开门。
疯女人仍然站在村头,瞧着溪云傻笑,那口型还是在说:回来了。
溪云有些不敢去瞧她,那张脸容易让溪云让噩梦。
溪云打算换一家敲门。
一阵干燥的寒风吹过,夹带着几张白色纸钱。
一张纸钱刚好落在溪云的脸上。
溪云取下纸钱,丢在地上:“晦气!”
“嘿嘿嘿~~回来了!回来了!嘿嘿~~~”
疯女人指着村子里某个方向,疯疯癫癫的笑着大声喊。
这个村子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