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鸢有一瞬的凝神。
贺瑾舟是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患上的胃病。
他嘴巴挑,素来吃不惯白人饭,国外的中餐也很不地道,不合他的胃口。
所以在国外读书六年,他患上了严重的胃病。
不过,她通晓各类药理,两个人在一起的三年,每一餐都不动声色,却十分精心的呵护着他的胃,让他的胃病在没有吃药只是食疗的情况,一年之内痊愈。
后来两年,他胃病再没犯过。
她离开一年,功亏一篑,他的胃病又犯了。
“不用理他。”淡淡的,她吩咐一句。
她不欠贺瑾舟的。
贺瑾舟但凡有半点儿自知之明和羞耻之心,都应该清楚,这种时候,不应该再来烦她。
林听犹豫一下,点头答应一声“是”,转身出去。
不过,她却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就站在大门前,通过可视猫眼,盯着外面贺瑾舟的情况。
程知鸢和贺瑾舟的过去,她并不清楚,所以,不可能知道以前的贺瑾舟有多么的混账。
只觉得现在的贺瑾舟挺可怜。
岂不知正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从下午到现在,他在外面已经守了七八个钟了,不吃不喝的,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可程知鸢一丝都没有心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