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才明白,她教我识字、作画、吟诗、跳舞,宽待母亲,都是为了我们母女二人今日的痛不欲生。
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裂肤之痛,什么是恨入骨髓。
我自幼便和母亲一样姿色过人,又会吟诗媚舞,很快就成了红袖招的头牌兰香姑娘,骚人墨客、官商巨贾纷纷上了我的床榻,我也是极尽侍奉。
三年后,我攒够了赎身的银两,从红袖招脱了身,找到京城鬼市的巫医,为我剔骨易皮,改妆换容。
和我原本的面容一样绝色,现在却添了几分媚骨。
很快,我就被萧府管家相中,作为婢女献礼讨好大少爷萧锦沛,他是江玉凤的儿子。
大少爷,前些日子奴才新收了一批婢女,这当中数她最机敏能干,调教了几日献给大少爷使唤。管家眉宇间意有所指道。
萧锦沛盯着腰肢柔媚、容色聘婷的我看了又看,舔了舔嘴唇道:老蔡,你有心了。
这都是奴才当做的。管家老蔡转头对我道,还不拜见大少爷。
我怯怯地道:奴婢小檀,拜见大少爷。
萧锦沛见我答话时如此风情动人,拿着折扇的手不禁抖了一抖。
我心中冷笑,在红袖招这三年,多少达官贵人上过我的床,我虽是娼妓,但京城中大大小小的风闻俗事我都知道不少。
萧家大少爷好色成性在京城上层圈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有名气的妓院娼馆他都是常客。
他也在红袖招上过我的床。
他不知道,今日他收下的我,不是红袖招风情万种的兰香姑娘,而是满怀恨意的恶鬼。
收下我的第二日,萧锦沛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萧府是二品大员的府邸,规矩森严,未成婚便于与婢女私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是绝不被允许的。
萧锦沛始终不敢逾矩,只敢在没人的时候对我上下其手一番。
大少爷,大少爷,嗯。。。您别这样,啊。。。若是被夫人瞧见定会打死奴婢的。我媚眼如丝、脸色潮红地娇喘道。
我口中虽称不愿,但手上并没有抗拒的动作反倒是欲拒还迎,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这般神色姿态惹得萧锦沛呼吸粗重,心头一阵荡漾。
半月后的一个晚上,我伺候萧锦沛宽衣时故意未系领口的绣扣,他眼睑一垂扫过我雪白的脖颈和半隐半现、轻轻晃动的两团柔软,眼中满是欲火。
他脸色涨红,终是按捺不住一把将我抱上床去,解我裙衫,急不可待。
我娇喘连连,嘴中说着不要却任由他将我剥个干净,共赴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