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川看着最中间的菜,眼睛里满是欣赏。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栖在梧桐树枝上。一时间竟看不出是什么做的。
还没等他看够,萧彻直接用筷子拔下一片尾羽放到自己碗里。
好好的凤凰就这么秃了一块。
温言川:……
吃到一半,萧彻起身打开窗户。
天边正是日出之景。
温言川也不由放下筷子,走到窗前,极目远眺,欣赏着壮丽恢宏的日出。
西南之行,当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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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日后,一行人到达天都郡的怀远县。傍晚在客栈落脚后,温言川正在房里休息,门外响起敲门声。
打开门,一身红衣的萧彻站在门外:温大人可累了
温言川:不累。
不累便好,同我去个地方。
温言川不疑有他,同萧彻一起离开客栈。出来便是热闹的街道,人流熙攘,叫卖声不绝于耳。
去个地方这话应该是有目的地的,可萧彻却在街上闲逛起来。经过每个摊子都要停下来瞧一瞧。
温言川忍不住问:王爷要带我去哪
萧彻把玩着一枚玉簪,一本正经:盘缠没了,将你卖了换些银钱。
温言川:……
趁温言川不注意,萧彻抬手将玉簪插到他用发带绑好的发髻里,压低声音:你是不是第一次出远门
温言川被这话分去了心神,没顾上理会萧彻的动作。眸子里涌上迷茫:是又如何
人多眼杂,直呼我王爷。萧彻觉得不满意,又将玉簪拔下来。
型虽好,玉质差。配不上他。
温言川瞧着萧彻手里的玉簪,心虚地眨了眨眼:忘记了。
心里却在琢磨,为什么拔下来不舍得给他买
不花钱的远香楼让他吃,花钱的簪子就不给买了。
温言川撇了撇嘴,表情有点臭。
他这副样子落在萧彻眼里则成了另外一层意思——被数落了不高兴。
萧彻将玉簪放回原处:我字恒之,以后可以这般唤我。
见他真的放了回去,温言川更生气了:表字是亲近之人互称的,我与……你还没到那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