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川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林晃手里的剑已经被夺了去。不由惊讶地张大嘴巴,拍手喝彩:好厉害!
萧彻勾了勾唇。随之挽了个剑花,长剑入鞘。利落干脆的动作给温言川看得眼睛都直了。
又是三招。林晃被打击得不轻,哭丧着脸,难道我这段时间都白练了。
萧彻中肯道:你进步很大。之前切磋我没用兵器,这次用了。不一样。
林晃:真的
萧彻嗯了声:我不收徒。你觉得进步了便来找我切磋。
好!我回去练武了!林晃脑子里回忆着刚刚切磋时萧彻的动作,抱着剑走了。
温言川后知后觉——难怪不爱同府里的人过多接触,合着是没一个能打的。
温言川盯着萧彻手里的剑:这把剑有名字吗
定乾坤。
好名字。就是缺个剑穗。温言川瞅着光秃秃的剑柄,我看兵器铺里的剑都有剑穗的。
萧彻不以为意:剑穗只是装饰,有没有无妨。
温言川没说话,心里却有了打算。他记得库房里有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拿来打剑穗正合适。
雕个好看的样式,系上红色流苏。正好萧彻喜欢穿红衣,肯定与他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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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言川继续懵懵登登地去上早朝。上了马车,瞧见里面的人,黏糊糊喊了句:恒之。
瞧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萧彻:身体不舒服
温言川已经枕着胳膊躺下了:没有,一早起就这样。我睡会儿,到了喊我。
说完立刻不吱声了,颇有种已经过去了的架势。不多时,马车里响起平稳的呼吸声。
马车突然一阵颠簸。
车夫气急败坏地叫喊:哪个挨千刀的在路上洒了这老些石子!缺德玩意!
受到惊扰的人有要转醒的迹象。
萧彻起身坐过去,小心抬起温言川脑袋,将他枕着的手臂慢慢拿到怀前放好,头枕在腿上。轻轻拍了拍。
温言川哼哼两声,寻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