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也无所谓,对方回到自己的位置翘着二郎腿很是悠闲,你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吧,或者说你的画的问题。
我的画能吸收人的生命力。我谨慎地回复。
BINGO,对方打了个响指,现在的问题是你的画拥有了自主意识在吸收他人的生命力哦,不受你的控制就好像活了一样,而在你受到攻击的时候,你的画又会把那些收集到的生命力给予给你,只不过要在同一空间才能够起作用呢。
就好像反哺的乌鸦。我下意识呢喃。
这么说也没错,但好恶心的比喻。好,下一个问题,你对伊万得·怀特做了什么
熟悉的名字被我下意识埋藏多年,此刻却被面前的陌生人重新挖掘现世。
他们果然有备而来。
可面对这个名字我实在抵触,我知道此时我最好老实交代,可又感到一阵恶心。
没做什么,我和他最后的联系是在四年前的他的葬礼上,他死的很突然,要不是我那时候就在威热亚,我甚至赶不上他的葬礼。
依什梅莱女士,难道不是你杀死了伊万得·怀特吗青年依旧带笑,可他的话语却让我莫名其妙。
我哑着喉咙都忍不住拔高了声线,当然不是我,他死前我根本没有见过他,他的死怎么可能和我有任何联系!
成为画展的嫌疑犯我认了,毕竟他们的死亡的确和我脱不了关系,可是莫须有的黑锅就请不要瞎扣了。
反应不要这么激烈嘛,女士。对方声音有点冷了下来。
我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的确不喜欢伊万得·怀特,那是因为他为人师表却一直控制打压我,我艺术生涯的前期一直活在他的控制之中,对于我的作画内容以及作画方式一直控制诸多,但他的死亡和我绝不可能有丝毫联系。
你也看得出来,我只是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弱女子,而且伊万得·怀特又是自然死亡,我怎么可能和他有联系呢。
我极力撇清和那个控制狂导师的关系。
你真的什么能力都没有嘛对方盯着我。
是啊,我开始怀疑自己了,我的画拥有让人死亡的能力,伊万得·怀特的死亡真的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吗
对方再一次吐槽打断了我的思绪,真是的,团长,我都说了我不擅长逼问的戏码。
他在和谁说话
我抬头看向四周才发现,那扇破旧的木门已经打开了,站在那里的正是我昏迷前见到的库洛洛·鲁西鲁。
他的穿着与之前几次见面完全不同,皮草配合着背头,而那一直缠在他额头上的绷带终于被解开,一个十字架暴露于我眼前。
如此野性邪典的形象让我在担心自己的性命之余也忍不住想要吐槽他糟糕的穿搭品味,以及他真的有病。
他缓步走进了房间,辛苦了,侠客。接下来就交给派克和飞坦吧。
跟在他身后的一个高挑的,具有异域风情的鹰钩鼻女人,以及个子并不高的蒙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