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冷笑,剐了他一眼,我说以晁官员性格,为什么会接连被拒后,还会前来,何着是确定先生所写是否真实。
现在他已经确定了信中所写为真,如果他不愚忠的话,会按我信中所述去做。沈慰道。
先生是欲叫朝中议论陛下
微服私访,体恤民情,何需朝中指责沈慰早已想好了说词。
刘公公也不再多说,沈慰此举是信不过许文锦。沈慰与许文锦共事的时间要比与晁常共事的时间长,他既然信不过许文锦,刘德不信他信的过晁常,也只不过看晁官员站于陛下一派,多是官场人脉,无管兵实权牵扯,才行了此举。
沈慰告了辞,走前道:公公别忘在宫门安排暗卫。
自是会记得。
沈慰只不过是先告诉刘公公一声,好让晁常去迎陛下回宫时,他有所准备。
公公回了自己屋子,到桌子的几步路叹了又吁。
同于宫中,此事瞒得过沈慰一天,瞒不了三天,沈慰教陛下数年,是楚凌抬个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的程度。
信上内容换了三回,刘德挑了一封,托人给晁常送去,他不是不了解沈慰的苦心,只是以他看来,沈先生多少有多此一举。
大概是沈慰太过谨慎,衬的他反而有些松怠。可是此时又不是当年乱战之时,偶尔闲雅顾私下,也无伤大雅。
沈慰信不得许将军,可楚凌与许文锦已经同去了三天,要真想做些什么,现在派人也有些迟了。
刘公公毕竟不是沈慰,猜不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