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谁不知道惧生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前段时间他还与我饮酒作乐!他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白一阳看了看旁边吊唁的人群激动地说道。
哼!满嘴胡言,真是个演技派,要不是知道事情缘由,恐怕真的被糊弄过去了。
见张承正默然不语,白一阳还以为唬住了这个年轻的小屁孩,心中正得意着刚要乘胜追击。
就听见张惧星强忍着怒火压住了白一阳的肩膀道:“白一阳,今天是我二哥出殡的日子,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白一阳愣了一下随后面色舒缓的说道:“惧星,你知道的我只是太着急了,我和老王来就是为了吊唁惧生的,不可能捣乱不是。”
白一阳太知道张惧星什么德行了,这时候要是跟他僵持住肯定要打起来,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起来会让张家拼死反扑容易被王家捡漏,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见白一阳退让了,张惧星也退了回去。
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白一阳见此也是对着张承正道:“大侄子,逝者已逝,我们还要向前看,待惧生老哥的仪式结束,你我还要好好聊一聊家族间的合作才是。”
说完也不待张承正回答,白一阳便带着族人走向从来到现在都如同透明人的王家家主王敛安旁边,随后站定默哀,好似真的是来吊唁一般。
张承正内心没有怒火反而有些想笑,父亲虽然自诩不通谋略,这不也把白一阳算计得死死的吗?
就是这王敛安有些琢磨不透,还真是有些城府。
咬人的狗不叫,相较于白一阳,王家更应该提防。
张承正回过神来不再去想,继续着葬礼仪式。
一个时辰过去,仪式完成。
张惧墨沉声道:“最后请小子承正送棺入墓山!”
墓山是张家包的一个山头,也是曾经张家祖辈占位为王的地方,用张家先祖张三的话说,那就是此地风水好得容易出龙啊!
张承正和几个族人抬着棺,前面有族人撒着纸钱,扛着幡一路向墓山走去。
灵堂内宾客也跟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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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山上。
规整地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墓碑,较大中心区域只有三个墓碑葬在此处。
正是张家的前三代族长。
第一个墓碑上明晃晃地刻着张三这两个字,墓志铭更是刻着其大破三千军的事迹,其上甚至还有一幅石刻图。
只能说真的是法外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