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松开她的手,捏向她下巴,另外一手猛力一收,把谢昭昭压在怀中,让她手脚不得动弹。
他捏住谢昭昭牙关,唇抵着谢昭昭的唇:怎么又想咬我,你也不是属狗的。
他声音清晰低沉,也不知是已经把糖丸咽了,还是根本没吃。
谢昭昭的脸阴云密布,因为被他捏着下颌说不出话来。
哎。云祁轻叹一声,双臂夹住谢昭昭企图乱动的手。
手一挥,变戏法一样。
他指尖竟然又出现了一粒玉白色药丸。
云祁将药丸送到了谢昭昭口中。
谢昭昭僵在那儿,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云祁将唇靠到她耳畔:有人来了。
谢昭昭也果然听到了对话声由远及近的过来。
一时之间发作不得。
假山缝隙极小。
为了躲避外面的人,云祁往里跨了好几步,两人紧紧相贴。
谢昭昭双手一得自由,立即抬起挡在自己和云祁中间,瞪着云祁的衣襟,可谓满腔怒火。
驻守西北五年,原以为能叫他磨练磨练心性,如今看来他是一点都没变。
一道低沉却威严的中年男音想起来。
接着便响起一道女子叹息:阿祁他还小,耽与儿女情长也难免,今日是殿下的好日子,您千万别生气。
有什么不愉快的,等晚些父子两人坐下好好分说。
就怕他根本不想坐下好好分说……中年男子声音极冷,让人传话叫他到明华楼,他到现在都没到,还如五年前那般不将孤放在眼里。
殿下莫气,阿祁他……
女子柔声劝服着,两人声音越来越远。
假山内,云祁后退两步,懒懒靠在假山山壁上,唇角含笑。
听到没有,你拦我问话,耽搁了我的时间,这下我那装模作样的继母和威严的父亲有话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