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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书的房间很小,只一张桌子一张木床,床边有个储物柜,床头还放着几本书。
虽然摆设简单,但很干净。
如果无视外面劝酒和丝竹管弦的声音,这屋子朴素的不像青楼姑娘的房间。
请坐。玉书抬手,等谢昭昭和谢长渊坐下之后,给两人沏了茶,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让二位见笑了,奴这里只有这种粗茶。
无妨。谢昭昭喝了口茶,温声说:姑娘坐吧,不必站着。
玉书顺了顺裙摆,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看看谢昭昭,又看看谢长渊,二位这样的组合……有些新奇。
哦谢昭昭问:如何新奇
这位公子奴是认得的。玉书笑看着谢长渊,谢五公子,京中的风云人物,他的朋友,理应没有小公子这般朴素的才是。
而且。玉书视线落到谢昭昭的身上,这位小公子应该是位姑娘吧
谢昭昭端茶的手指蜷了蜷。
你怎么看出来的谢长渊摇着扇子,她装扮的几乎没有漏洞。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玉书温声说:这位小公子看姑娘的时候,没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眼神。
奴大致知道你们点我做什么。玉书垂下眼眸说:能为二位效劳是我的荣幸,小公子不妨直说,奴且看看,能不能帮得到你们。
谢昭昭没想到这姑娘如此通透,心底一下子好感倍增,姑娘若帮的到,那真是感激不尽,若是帮不上忙也没什么,总之银钱不会少了姑娘的。
公子是贵人。玉书微笑,奴看得出来,公子直说吧。
是这样的。谢昭昭沉吟了一下才说:这楼中有一位沉鱼姑娘,我想了解一下她。
本来谢昭昭是准备了一套说辞,譬如帮故人朋友打探之类。
但玉书太聪明了。
这些理由根本不必找。
沉鱼姑娘啊。玉书说道:她是一年多前来的,昏倒在国色天香楼的后巷,被妈妈救了来。
妈妈瞧她样貌不俗,便请了大夫帮她治病,她好了之后,欠下妈妈的医药银子没法偿还,最后只能挂了牌。
原来如此。谢昭昭点点头,那她平素都和什么人来往
她很是清高自傲,和楼内的姑娘都不来往,只是正常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