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和陈书兰没有过走动,今生却算得上是朋友。
如今陈书兰这样的状况,她心中担忧,便想过去瞧瞧。
只是想起陈志缘方才那抵触的神情,谢昭昭不得不为陈书兰有这样的父亲赶到惋惜。
马车很快就到了陈家。
陈志缘客气十足地带着陆景荣到了陈书兰那院落。
有陆景荣在前,况且陈志缘也是有头脸的人物,自然并不会对谢昭昭再甩脸子,只当她看不到。
谢昭昭进到屋内,闻到一股很浓的药草苦味扑鼻而来。
她禁不住皱了皱眉。
等她看到床榻上形销骨立的陈书兰时,一口气顿时堵在喉间。
短短一个月不见,陈书兰竟然瘦成这个样子,出气多入气少,哪里还有当初赏菊宴上的风采
陆景荣也皱了眉,上前去捏脉搏,却是咦了一声。
怎么样陈志缘急忙问:陆太医,这孩子情况如何
她这……陆景荣若有所思地瞧着床榻上苍白病弱的人,好像病的不——
我瞧瞧。
谢昭昭突然出声,打断了陆景荣的话,手指捏上陈书兰腕脉。
乘着侧身而过的机会,谢昭昭看了陆景荣一眼。
陆景荣默了默,不说话了。
陈志缘急道:陆太医,到底如何
呃……陆景荣垂眸:我想想,等一下。
陈志缘恼恨地瞪了谢昭昭一眼。
谢昭昭毫无反应,慢吞吞地诊脉片刻,皱眉叹道:陈小姐的脉象如此细沉,几乎探不到,怪不得这样的虚弱。
陈志缘拧眉:谢七小姐当真懂医
当然。谢昭昭摇头说道:陈小姐实在是病入膏肓,怪不得太医都没有办法,不过我想陆先生可能有些办法。
她看向陆景荣,对不对,陆先生。
……嗯。
陆景荣揉了揉额角:病得不轻,不轻啊。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