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的一个战争照片的展览上。
厉蛰再次的见到了森达。
他多年未能知道的真相,终于还是知道了。
“容暖,死在了离开你的那一天。”
厉蛰笔直的身体僵硬着。
“她葬在哪里?”
森达说:“那片她带你去过的海,你出现的太迟了,她其实能够坚持那么久真的很不容易了。”
厉蛰眼里满是湿气,他声音咽哽;“你是她丈夫,为何没有好好照顾她。”
森达听到这话,勾着唇笑;“丈夫?我们两都是孤儿,不能给对方收尸,所以我们约定结婚,就是想着给对方处理后事,那时候我是想要容暖给我处理的,厉蛰,只是我没有想到,到死那一刻,容暖都没有想过跟你离开。”
厉蛰泪模糊了眼睛,他看着现场的所有照片。
都是容暖和森达的作品。
他挪动脚步,看着每一幅画。
而直到他的脚步停留在了一场惨无绝伦的画面里。
他见到了躺在地上的容暖,衣服被撕的残破,那脸上的伤,身上的伤。
还有不远处好些男人。
厉蛰瞬间炸裂了,整个人满是恐惧。
颤抖的手指触碰着容暖。
泪如雨下。
“这是,这是我的暖暖?”
森达道:“那场事故里,容暖是唯一的生还者。”
厉蛰的心痛的揪着。
他难受的不停的用手揪着心口处。
他不停地喘气。
“她。。。。。她。。。。。。”
森达说;“这个报道曾经报道过,只是容暖打了马赛克。”
厉蛰记得,他当初见到这个照片,就觉得不舒服。
可是他从未想过,容暖报道的是她自己。
厉蛰痛苦的鳌头大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