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董玄有极大的嫌疑,她不可能知道了这老宅却不往里走。
楚昭云怕江望月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解释着:“望月,此番是我行事不妥,与你无关。”
“大人是为了查案……”他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堂堂提刑官撬开了他人的宅院!
但一想到董玄极有可能是凶手,他便觉着再死守着规矩就是迂腐了。
想罢,江望月这才推着楚昭云往院子里走。
过路的人见了,也只以为这二人是宅子的主人。
毕竟哪有小贼是这般光明正大从正门进院子的。
院子里虽然干净,却毫无生活痕迹。
“大人猜对了,果然是空宅子!”
江望月也顾不上什么君子之行了,他把楚昭云留在院子里,自己急匆匆地跑进了屋里。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再出来时江望月脸上尽是失望。
“大人,屋内没有任何不妥,别说凶器了,连根针都没有!”
楚昭云也将院子里看了个遍,没有血迹没有污糟,只有个铜盆。
铜盆?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昨夜刚用铜盆烧了卷宗。
“望月,去看看角落里那铜盆。”
“大人,这里头烧东西了。”说着话,江望月用手翻了翻铜盆里剩的灰烬,“这是烧的……衣裳?”
董玄来后喜巷,无缘无故烧衣裳?
该不会衣裳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比如说,血迹!
“大人,有蹊跷!”
“有无残留?”
闻言,江望月认真翻着铜盆里的灰烬。
“大人,没有残留布料。前两日下了雨,又出了太阳,就算是有布料残留,兴许也寻不出蹊跷。”
江望月叹了口气。
找到了董玄的老宅子,以为能找到凶器,结果眼下又是毫无所获。
他的心情大起大落。
“大人?”
“下雨前,刮了北风。望月,去看看铜盆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