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王疑你污蔑我!邹推司,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邹推司救我!”
两人互相撕咬,邹推司失望地摇了摇头,“此事全凭皇城司处置!”
王疑心中恐惧,连忙看向楚昭云:“楚昭云你帮帮我,方才我一直和你抓着静檀法师,你看见了我什么都没做!而且你也没受伤,楚仵作!”
左璋也反应过来,顺着王疑的话说:“虚惊一场无人受伤,我们并无罪过啊!”
楚昭云冷笑一声。
她自然知道绑绳子的是左璋。
可这二人是一丘之貉!
“我没受伤,是因为我水性好,你二人害我,这是事实。难不成因为我没死,就能抹去你们的罪?”
“绑了!”
段景曜一声令下,立刻有察子上前捂了左璋和王疑的嘴,三下五除二绑住了他二人的手脚。
“阿嚏!”楚昭云打了个喷嚏,穿上了外衣浑身也湿漉漉的。
“白泽,外衣。”段景曜眼中晦暗不明。
白泽脱了外衣,又见段景曜不接,才发觉自己会错了意,又将外衣递给了楚昭云。
楚昭云也不接,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又穿上了外衣。
这俩人,有些不对劲!
又听自家大人说:“先换衣裳,随后再验尸。今日湖心岛之事,邹推司心中应有决断。”
邹推司重重点了点头,“段大人放心,老朽绝不是不辨是非的人!”
段景曜连忙安排着白泽带人去安置静檀法师的尸身,又让静玄住持安排着僧房和僧服。
小舟上,楚昭云察言观色,见段景曜一言不发,而且一个眼神也不给她。
她知道,他生气了。
确实是她存了私心想要将计就计,眼下耽误了查案的进度,他生气也是应当的。
出了湖,众人又折返回了藏经楼的僧房,段景曜和白泽耳语了几句,白泽匆匆往外跑去。
静玄住持安排了五间干净的僧房给湿身的几人换衣裳,只不过看皇城司的意思,是准备让左璋和王疑一直湿着……
“房中有干净的僧服,各位请便,老衲在静檀房中等着各位。”
“阿嚏!”楚昭云转身进了僧房。
用干布粗暴地拧着头发,又使劲擦着,她刚擦干了头发,还未来得及换衣裳,就听见了白泽的声音。
“楚姑娘?可方便?”
“怎么了?”楚昭云打开了门,廊下已经空无一人,只余白泽。
“这是我家大人一直备着的里衣,全新的没穿过,楚姑娘将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