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虞兴修恍然大悟,“折腾了这许久,楚大人和望月兄弟先好好歇息一夜。”
张屠户听了江望月和虞兴修的对话,脑子里依旧是云里雾里。
他问道:“疯的傻的,怎么能让田婆子给大家传话?”
“幕后主使一定另有其人,传话的肯定不是他!”江望月信誓旦旦。
“那他怎么知道如何杀人?幕后主使能教一个傻子杀人?”
“……”江望月不知如何作答,看向虞兴修和楚昭云。
楚昭云声音越来越轻:“这有何难?以食物诱之训之,山里的野猴子也能行凶杀人。”
“是啊……”张屠户也恍然大悟。
见楚昭云是真累了,几人不再开口。
荷花村众人依然战战兢兢地在后山里试探着。
府衙众人倒是睡了个好觉。
楚昭云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恢复了元气。
清晨,楚昭云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虞兴修。
“虞大人在等我?”
“楚大人!望月兄弟高烧不退,这可如何是好?”
“?”
昨夜散时,她是真累得不想说话了,可江望月还生龙活虎的。
她还以为是他体力好呢!
没想到他憋了个猛的!
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得。
毕竟昨日江望月差点死了,是真吓得不轻。
“人呢?”
“在我屋!”虞兴修领着路,声音里尽是焦急,“昨夜我跟望月兄弟住一个屋,我也累了,见他睡了我也就睡了,今天早晨起来一看,望月兄弟面色潮红,浑身发烫,我这才知道他发烧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烧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