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大惊。
人下意识抓起老道士肩膀,往后倒退出几步远。
月夜下的平静午夜。
气氛越来越诡异,森冷了。
"我果然没有眼花!"
"孙兴和老钟就是这么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完了!现在连冯捕头都死了!连冯捕头都死了!"
那名衙役吓破胆,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身体抖如糠筛。
"这里果然有脏东西盯上我们了!"
"我,我们……"
"我们赶紧逃吧!"
衙役已经惊吓得语无伦次,脸色苍白,苍白,牙齿上下打颤,人都快要吓哭出来了。
若非此刻晋安、老道士、朴智和尚都还镇定站在身旁,恐怕他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狼狈逃走了。
只是此刻,没人去理会那名衙役的惊惧,害怕,头顶戒疤的朴智和尚拧眉:"晋安公子,你刚才可有看到什么异常吗"
晋安摇头。
他并没有发现到什么异常。
但那么大一个活人,偏偏就这么消失在了眼前。
却又真实发生在眼前。
属实太过荒诞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冯捕头身上,以及在消失的那两位衙役身上,他们身上都有着什么共通之处,是我和晋安公子所没有的"
"也因此,只有他们发生了意外,而我们却相安无事"
晋安仔细一想,确实有朴智和尚所猜测的这个可能。
他沉吟片刻,记起来到一个细节:"我记得冯捕头之前还并无异常,一切反常,是从他疲惫咳嗽几声才开始的。"
"对!冯捕头的伤势!"
"冯捕头受过伤!"
朴智和尚讶色:"和尚我也受过伤,可为什么和尚我就没事"
晋安看着夜下平寂,幽静,实则藏着大恐怖,令人全身发毛的黑漆漆安静林子,面色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