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合着在你眼里,我这个人很难相处啊?”
孕期的暖宝情绪很是古怪,动不动就会阴阳怪气一下。
上官子越都习惯了,忍不住笑道:“正因为你太好相处了,所以我才担心。”
“担心什么?”
暖宝瞥了上官子越一眼:“我是好相处,又不是好欺负。”
“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上官子越凑过来,嘴了暖宝一口:“我是担心未来弟妹会给你惹麻烦,让你劳心伤神。”
“那你大可放心。”
暖宝想了想,道:“别看秦致远有时侯挺不靠谱的,但他儿女都还不错。
清之今日跟我提到的,是秦致远的嫡女,排行十三,叫秦嘉瑶。
我跟这个秦嘉瑶不算熟悉,但也见过几次,生得好看,性子也温婉,不争不抢的,跟清之倒是挺配。”
上官子越听言,点了点头:“你既说好,那肯定是好的。”
“好不好的,你到时侯去看看不就行了?”
暖宝笑看着上官子越:“长兄如父,弟弟有了心仪的姑娘,你也该去给他掌掌眼,把把关。”
说完,暖宝又道:“过几天就是瑾珉哥的大婚之日,秦嘉瑶身为新娘子的娘家人,兴许也会去。
方才清之来寻我,就是想让我帮他带一件东西给秦嘉瑶。”
上官子越来了兴趣:“什么东西?”
暖宝微微挑眉:“你什么时侯变得这么八卦了?”
上官子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我媳妇儿,自然就要学着多吃瓜。”
“嘴贫。”
暖宝轻轻打了上官子越一下,才道:“是一本棋谱,还是清之亲手画的,应该是之前二人对弈,有了什么约定。
我觉得像这样有意义的东西,应该让清之自已交给秦嘉瑶,所以便没答应帮他带。
只说了,到时侯我会邀请秦嘉瑶来咱们家让客,剩下的就看清之自已了。”
上官子越一听,忍不住笑道:“清之那个性子啊……哈哈,真没想到,他有朝一日竟也会为了一个姑娘如此主动。”
暖宝深深看了上官子越一眼:“你还不是一样?”
上官清之再寡淡,能比得过他吗?
想当年,这家伙多高冷啊,心墙垒得又厚又高,用火药都不一定能炸出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