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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被沈寻舟疯狂掠夺,浑身僵硬得像一块刚从炼钢炉里捞起来浇了冷水的钢板。
良久,沈寻舟松开她,额头相抵,耳鬓厮磨时又哑又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小瑾,做一次吧!”
“我快要疯掉了。”
温瑾浑身一颤,最早看见他低头的那些酸爽感被胸闷难受取而代之。
他们都是在现实旋涡里苦苦挣扎的异类。
温瑾微微闭眼,忍住眼底流露出来的情绪:“你有伤。”
“后背的伤远不及我心里的伤重,你追出去的时候,仿佛让我回到了当年,眼睁睁地看着你从天台跳下来,落在我跟前,七窍流血,我们的孩子,化成一滩滩的血水流散出来,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过去,试图唤醒你,可回应我的是无声的沉睡。”
“小瑾,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想囚禁你的冲动了,我怕你死,很怕!”
温瑾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一滴清泪砸在沈寻舟的膝盖上。
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紧接着。
他双手捧起温瑾的脸,强硬吻了上去。
耳鬓厮磨间,病房里的灯被关上。
紧随而来的,是阵阵喘息和轻呼声。
隐忍克制的外衣被撕开,沈寻舟像疯了一样想占有她的每一处。
压抑一旦找到了突破口,便会化成洪水猛兽去冲击路边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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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洒在病床上。
温瑾轻手推开沈寻舟的胳膊,刚坐起来,男人指尖就落在了腰间:“醒了?”
“恩,”她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我去隔壁商场买身衣服换上,你呢?”
“车里有,”沈寻舟趴在床上,后背上的伤,密密麻麻的,昨晚这么一闹,没好反而严重了。
“早点回来,让人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