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死了?也是冤死的?
也搭上了自己的命?
温瑾拧眉:“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温瑾能轻而易举地说出来,沈寻舟未必能。
男人薄唇紧抿,转身离开,跨大步朝隔壁卧室去。
这套别墅,他将主卧让给了温瑾,自己睡在客房。
“沈寻舟,你说清楚,”温瑾掀开被子起身,几步追上去。
刚推开卧室门,见沈寻舟正站在客房的衣柜前,一件件地解开衬衫纽扣。
姿态凛然,下颌线紧绷,极度隐忍克制。
“你未必没有是什么意思?”
温瑾见人不理他,伸手抓住沈寻舟的手腕,继续逼问:“沈寻舟,你未必没有是什么意思?”
男人低睨了眼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菲薄的唇轻启:“温瑾。。。。。。。。。。”
“我不是做高堂的菩萨,也并非没有情欲,你确定要在一个男人喝醉酒的时候追他进房间?”
沈寻舟视线跟带着冰刀子似的,落在温瑾的掌心,后者有些后怕地收回手。
踉跄后退了几步。
刚想转身离开,被沈寻舟擒住胳膊一把拉了回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楼下阿姨端着醒酒汤准备上楼,刚踏上台阶,楼上阵阵声响传来。
“沈寻舟,你干什么?”
“沈寻舟,你停下。。。。。。。。。。”
“沈寻舟。。。。。。。。。。。。。”
。。。。。。。。。。。。。。。。
“夫人,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
温家,阿姨见赵婉儿大晚上地提着行李出门,神色慌张得跟逃难似的。
“我出去一趟,”赵婉儿拖着行李箱塞进车里,拿着车钥匙开车离开。
温家别墅在南洋江岸边,整个小区都是别墅群,环湖而建,算不上顶尖豪华,但好歹也在普通人之上。
上午温沫跟她说完那番话之后,赵婉儿整日惶恐难安,总觉得沈寻舟会找人来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