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梨和乔景屿说地那些过往,都在这一刻成为了拉近彼此距离的纽带。
阮意欢听着孩子们的讲述,眼中满是慈爱,仿佛能够和他们感同身受,一起开心一起快乐。
又或者说,只要看着孩子们过得好,阮意欢就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间几个小时很快就已经过去。
待了这么久,几人的肚子也都差不多饿了,正商量着要去哪里吃饭,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老板。”许明站在门外,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神情有些严肃。
傅砚礼闻言转头看过来,就听到许明沉声说了句:“结果出来了。”
如果是一般的调查结果,傅砚礼就直接让许明在这里说了,毕竟也没有外人在。
但这个结果关于眼前这位“阮意欢”的真实身份,傅砚礼觉得并不适合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傅砚礼给了许明一个眼神,他就心领神会地退出了病房。
阮梨他们自然察觉出不对劲,但既然傅砚礼没说,他们也配合地没有多问。
一行四人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餐厅吃午饭,吃完后就把阮意欢送回医院。
阮意欢的情况一向不稳定,还是尽量不要离开医院比较好。
阮和傅砚礼、乔景屿一起走出病房。
三人一路无言,唯有沉重的脚步声在寂的走廊中回荡。
直至坐进车内,阮梨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拿起那份许明送来的调查结果。
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纸张在暗黄色的灯光中泛着冰冷的光,每一个字都似锋利的刀刀刃。
“梁欢,199x年6月17日出生,江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