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兽人不太喜欢穿衣服,就算穿也只是微微遮盖一些重要的地方。
平时墨攀都不穿衣服,我看着也习惯了。
但是今天看见他将衣服半褪,身上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我感觉喉咙都有点发干。
这个雄性,好看得有点离谱了。
“灵儿,上药吗?”看我发愣,墨攀轻轻一笑,脸又凑近了几分。
我头往后缩了缩,才结巴着开口:“上……上的。”
说完,我心里又暗骂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好看得雄性,现在还真是没出息啊。
墨攀的衣服在我愣神的时候脱了个干净。
如他所说,他身上基本上没有被银锦伤到什么。
要真说伤的话,反而是我前段时间晚上在他背上挠出来的印子更为惹眼。
那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根本就没管身体上的事。
直到前几天和他交配时发现身体有些不适才发觉自己怀孕了。
不过还好发现得早,孩子没有意外。
我将药涂在墨攀精壮的后背上,脑子里有些心猿意马。
摇了摇头,挥退了欲念,我脑子赶紧去思考些别的。
一瞬间又想起了之前银锦说的话。
我把药放下,坐到了银锦面前,开口问道:“银锦说的手下败将是怎么回事?”
墨攀脸上的笑意微微僵了僵,半晌才开口,但也只是吐出了三个字:“没什么。”
看他这个样子觉得不是没什么的样子。
而且我是真的想不到,他会被银锦给打败。
好奇心在疯狂的翻涌。
这蛇优秀太久了,所以我真的非常想知道他难得吃瘪的时候。
而且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又找回了小时候和他相处的感觉。
现在我脸皮又厚了回来,要怎么对付他我太了解了。
我低垂着脑袋:“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吧,反正我也只是想得抓心挠肝睡不着觉罢了。”
“哎……”墨攀微微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发顶:“这么想知道?”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你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吗?”他问道。
我思索了片刻,才开口:“应该是虎蛇战争时吧,那时我昏迷了几日,再醒来就听到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