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住,上辈子的今晚虽然两人同房,可他依旧对自己爱答不理。
他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贤惠得体,做个好妻子。
戳破最后的窗户纸后,每周他会跟她做两次,她的小日子如果来了,下一周就是三次。
很规律,也很……无趣。
没有半分情调,她每次都像个充气娃娃,狗东西用完就丢的那种。
作为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的她,明显察觉到他此刻喷张的欲望。
Shit,狗东西报复她呢。
“怎么,秦铮医术退步了,连这点药都解不了了,傅先生还要死缠烂打跟自己一向看不惯的老婆,玩强制爱?”
她牙尖嘴利的嘲讽傅砚白,还想再拿捏一次他的软肋,谁知他有了惊艳,直接捏住她的命门。
被压得无法动弹,纪随心心中奔腾过无数草泥马。
“从这儿到姜婉宁的别墅,也就一小时车程,傅先生连一个小时都憋不住,白瞎华京自制力最强大佬的名头了。”
输人不输阵。
纪随心想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可能让这狗东西拿自己当泄欲工具?
“纪随心,你知道告我的代价吗?”
傅砚白暴怒地要惩罚她,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一寸寸往上。
尝过她的滋味后,他不自觉想要沉迷。
他二十五年不近女色,哪怕娶了纪随心,也没想沉迷情欲。
欲望只会让人失去分寸,没了头脑。
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今晚被人算计,他联系了秦铮,但秦铮在邻市,赶不过来,便提议让他回家解决。
他想,纪随心是他老婆,将来两人还会生下孩子继承家业,虽然他没做好准备,但这种事早晚都会做。
谁曾想,做到一半,想来乖巧柔顺的她居然成了只母夜叉。
不但没有乞求他的宠爱,反而字字句句都在刺激他,逼他去找姜婉宁。
她不是最讨厌姜婉宁吗?
强势的吻,携裹着男人的强烈欲望。
“傅砚白,你是狗投胎吗?”
男人咬得她舌根都发疼,暴戾的样子骇人无比。
“不是告我婚内强奸?”
“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婚内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