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也好晴也罢,你们接这样的活吗”蒋馥莹基本没抱希望,就随口一问。
“接。”易缪衣服领子在里面塞着还没翻出来。
蒋馥莹哪里料到这武馆还接跑腿送信的活,心里落下一块石头,“你怎么收费?”
易缪说,“礼金的一成。”
“嘶。。。”蒋馥莹囊中羞涩,这礼金一千两,一成就是一百两,挺贵啊,“能不能便宜点?”
“你这属于揭穿高官行贿受贿,搞不好被灭口的,便宜不了。”易缪说,“我命值钱。”
蒋馥莹搞价,“四十两。”
“行。”易缪道。
蒋馥莹:“?”
不是说便宜不了么,怎么这么轻易就说‘行’。。。这就答应了。他的命还可以搞价。蒋馥莹感觉亏了。忘了说五两了。
“五两行不行。”蒋馥莹试着一问,万一他答应了呢,这不就省钱了。
易缪睇她一眼,“好走不送。”
蒋馥莹哆哆嗦嗦拿出二十两银票,递过去,“先给一半。你等我消息。那边礼送出去了,我飞鸽传书和你说。”
易缪把银票接过来,“可以。”
他递给蒋馥莹一张白纸。
蒋馥莹写下周芸贤的政敌,那个大理寺处处受周芸贤鸟气的二把手的名字:大理寺副卿唐昭,周芸贤说这个唐昭不服他。
写完按流程按个手印又把纸推回去,“就是传递消息给这个人。”
易缪把纸收下了,顺手递过来一颗糖。
“这是什么?”
“回头客独有的。”
蒋馥莹伸出两根手指,“我要两颗,我的丫鬟也喜欢吃糖。”
易缪从袖底又掏出一颗,“给。”
蒋馥莹收糖走人赶往死牢,出门把两颗都给颖儿,手暗暗压了下衣襟里的祁渊忘记收回的太子令。
武馆小的走出来,问他家老板道:“什么时候咱们接跑腿的活计了?这生意越做越旁门左道了起来。老大你不是金盆洗手从良了,只接个追债的活路,怎么又干起卖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