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安兄,我那还有一瓶青玄丹。。。。。。回头让人送来!"
"还有洗筋伐髓的无忧草。。。。。。"
"安兄,道门的琼浆玉液你要不要"
陈长依三人心如死灰,被打成这个摸样就算了,还得被敲诈勒索,亏麻了!
但形势所迫,他们也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只要陈长安愿意放他们一马,莫说灵丹妙药,就是吸走这通身修为,他们也愿意。
"嗯!真不愧是为兄的亲手足,可真够孝顺的!"
陈长安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你们了啊!要是不方便,为兄等会亲自去拿也行!"
"不不不,方便方便!"
"对对对!我们回去立马就让人送来!"
三人相视了一眼,急忙从地上爬起:"那安兄。。。。。。我们这就去安排"
"去吧。"陈长安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几人屁滚尿流地离开。
与此同时,陈长安的脸色骤变煞白,目光也骤然变得冷淡。
紧接着,他便将手伸进了体内,嗖地将一具皮囊拽了出来。
定眼一看,真是那具与夏烈帝有八九成相似的皮囊,似乎好存有灵性,竟然对着陈长安淡然一笑。
这具皮囊看似和蔼和亲,陈长安却是一脸凝重,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第几次了"陈长安无奈地摇了摇头。
面对谛听的时候,他尚能借力三千红丝,看面对这些"亲手足",一旦暴露这门法器,必然会被他们摸清自己的底细。
所以他只能涉险,动用这具让他又爱又恨的皮囊。
他之所以对赵玄郎的"今"身念念不忘,却不以这张烈帝皮囊入境无相,全因这张皮囊是一柄难以驾驭的双刃剑。
由于其身上的怨念,每次使用都会腐蚀陈长安的心境与体魄,一旦融入体内更是后患无穷,所以陈长安才一直将其当做备胎,不到必要时刻,他是万万不会使用。
只因。
当初烈帝之死疑云重重,至今还是一个谜,就连父亲也对此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