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间,子胥莫名心生出一股异样的情愫。
他将奚天黎救出池底。
"奚天黎。"那日子胥唤她名字,并无动静。
心跳声微弱地快要听不见。
奚天黎的衣裳露出一角,裸露出一条皮肤上的硕大伤疤。
子胥疑惑,心里升起异色。
现在回想起来,那日那时奚天黎在天牢受尽折磨已经显露端倪了。
只怪他没继续深究,奚天黎的伤从何而来。
"都怪我,都怪我……"
他失魂落魄地来到蓬莱帝宫。
蓬莱帝宫祠冢。
子胥掀开冰棺里奚天黎衣裳的一角,相同的位置,出现了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那条硕大伤疤。
他心疼地轻轻抚摸奚天黎的伤疤,疤痕粗粝突起,不知是受了多重的伤留下的。
子胥看着奚天黎清丽的脸颊,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个活泼的小团子长成眼前温柔的女子,直到进入天牢变成那幅懦弱不堪的模样。
"没骨气,恶毒,蛇蝎心肠,贱人……"那些自己曾说过的恶毒话语在他耳畔回响,像是梦魇萦绕不灭。
子胥靠近奚天黎,与她并身一起躺在冰棺之内。
他自言自语道:"小天黎,你很恨我吧。都怪我,是我不相信你,都是我的错。"
"我把你关到天牢去,让你受尽折磨,是我亲手把你害死了!"
"明明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姑娘,你那么善良,怎么会害人,为什么我不相信你的解释!"
"明明是我说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我失言了,我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