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心中,二皇子比朕还重要了?”(那当然)范闲心里这么想,嘴上一个字也没说。
"李承泽,听说你在家不肯穿鞋?是真的么?”"是,诚如陛下所说。
"陛下这无厘头的一问让李承泽摸不清,他还未及揣摹,只听见悠悠传来一句:"那就上家法吧,脚心,各十下。
范闲,你来行刑如何?"庆帝站起身,绕道范闲身后,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臣不敢。”
“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庆帝言语之间微含笑意,在众皇子耳中却冷如寒冰。
“回陛下,臣是习武之人,手劲比较大,担心伤殿下太过。
还是让侯公公来吧。
"范闲说着偷偷瞧了侯公公一眼,见他比李承泽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却不敢再瞧李承泽一眼,说来也怪,自己从小到大见惯了生死无常,怎么反倒对此人恨不起来呢。
“行,看你是心疼他了,那侯公公你来吧,东西己经让他们准备好了,即刻动手吧。”
“是,陛下。”
侯公公内心朝范闲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确是不停,第一鞭己经抽了过去。
"呃,"李承泽浑身一抖,他久在金陵,长年足不出户,双足可以说生的是极漂亮,皮肤白皙如凝脂,还有一颗红痣做点缀。
如今却被生生烙上了条条红痕,足底筋脉连通全身,可以说是没打一下,痛彻心扉。
十鞭完毕,李承泽满脸冷汗津津,后心的里衣也湿了大半,膝盖因跪久了而酸痛不己无法起身。
口中仍道:“麻烦,替我,禀告,谢陛下赐罪。”
"是。”
侯公公答应完毕转身复命去了。
留下来一众皇子面面相觑,不知这家宴该如何收场。
良久,范闲扫视了其他三位一眼,默不作声的走到李承泽身旁,蹲下来拿手巾替他擦了擦汗。
想伸手扶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