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哭!
好吗?
好,我认错。”
披头面对姚兰的哭泣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时候的事?”
姚兰抹着眼泪呜咽地问。
“前两天。”
“谁伤的你?”
“几个小子,都被我放翻了。”
披头说起来感觉很得意。
“你去医院了吗?
这是谁包扎的?”
“街上的小诊所。”
姚兰立刻上火,对自己的好朋友这样不负责任而生气。
“跟我走!”
姚兰说。
“去哪里?”
“去医院。”
“不要了吧!
我都己经好的差不多了。”
“你去不去?”
姚兰怒视着披头,似乎披头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一样。
“好吧!
听你的。”
于是姚兰要披头在原地等他,她泪迹未干就跑回教室,在众目睽睽下把两人的东西收拾起来跑出了教室,从来不旷课的她此时连课也都不上了。
在医院里,姚兰两眼首首看着医生重新处理披头的伤口,多亏了姚兰的坚持,披头的伤口才没进一步感染。
在医生为披头清洗创口,上药包扎的时候,姚兰看着他胳膊上深深的刀伤时就心疼地不行,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心疼这个男孩,她就是心疼,她就是在心理上对这个男孩有说不清的亲情感,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
她丝毫不去想为什么她会对他的受伤那么动情,那么伤心,她一点都不去往那个方向去想,似乎那是对她与他纯洁友谊的亵渎。
披头自打母亲离开后还从来没有享受过那么强烈地被异性体贴和关怀的感觉,那种不可阻挡的温柔关爱他说不清、道不明,他只知道自己对面此时表情悲苦的女孩是真心对他,丝毫不带私心杂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