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上前按了按门铃。
为他们开门的人是徐馨,看到司桥笙,徐馨脸上浮出一抹怨恨。
“你来做什么?你害得我们还不够惨吗?”徐馨对司桥笙既恨又怕?
司桥笙冷眼睨着她,掏了掏耳朵:“陆丰,我怎么听到一只野狗在狂吠?”
徐馨气结。“司桥笙,你骂我?”
司桥笙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滚远点。”
徐馨挺着胸脯:“我知道你是来找宴礼哥的,你不就是为妮妮撑腰来的吗?”
司桥笙阴鸷的瞪着她:“徐馨,我不是周宴礼,爱看你这副令人作呕的丑样,我指的是从内到外。”
徐馨被羞辱得无地自容:“你……”
司桥笙递给陆丰一个眼神,陆丰道:“周宴礼,我家少爷来拜访你。你若是不现身,回头你就会丧失这套房屋——不,应该是所有出租房的居住权。”
这话也许是有一定的威胁作用,周宴礼出来了。
他阴鸷的瞪着司桥笙:“司少爷好大的谱啊?”
司桥笙看他的目光充满鄙夷不屑:“周宴礼,妮妮是我的女儿,我都舍不得打她,你凭什么打她?”
周宴礼咆哮道:”她是我的女儿,她说错了话,目无尊长,我教训自己的女儿怎么呢?什么时候我们父女的事情需要你插手了?”
司桥笙端着理直气壮:“你的女儿?”
司桥笙的声音仿佛恶魔,带着毁灭的周宴礼,你的气息,“周宴礼,你的女儿早就死了。前世,你的老婆抱着病重的女儿跟你求救,而你却和白月光在外地旅游,你的女儿因为抢救不及时夭折了。你的老婆痛不欲生,选择了跟她一起走——你是没看到那个场面,一个人得有多绝望才会主动放弃自己的性命?周宴礼,在你主动放弃她们母女时,其实你和她们的缘分。就已经没了。”
司桥笙拈酸带醋的口吻道:“只是你命好,没想到时光会错乱,徐莺和妮妮竟然会重生。你本该有机会矫正自己的弥天大错,可是你偏偏要作死……”
周宴礼眼底一片死灰。
司桥笙道:“既然你如此作死,两次辜负她们,为何不像个男人一样放她们自由?”
周宴礼低声道:“我不想招惹她的,是妮妮来找我的……”
司桥笙冷笑:“她来找你,是要跟你划清界限。可你呢?连最后一次跟她见面的机会,都不忘羞辱她,刺伤她。周宴礼,凭什么?”
司桥笙的怒火这时候达到高潮,他的声音裹着巨大的摧毁力,“你有什么资格管教他?一个无情无义的父亲?”
“又有什么资格问她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