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下巴骨裂之音清脆悦耳,光是听着都是钻心的痛。
只见他吐出大滩的鲜血,眼前一黑,啪地瘫倒在地上。
胡进道失去意识的一刻。
凶手身上的金光骤然散去,并露出了真容。
那你一口一个狗东西,倒是叫两声来听听啊!
陈向北笑容玩味,缓步来到了胡进道的跟前。
还要毒哑我拔了我的舌头
陈向北狠狠抬起一脚,重重地踢在胡进道的裆部。
接着,又迅速在他身上搜刮了一番。
一共搜得宝钞两千多两,还有一包不知名的毒粉,一瓶不知来历的丹药,和一封无名信件。
怎么这么穷
陈向北很是嫌弃,这胡进道身为东厂执事,出个门就带这么点零钱,谁看得上啊
也难怪他对买异果多花的五百两耿耿于怀。
话虽如此,陈向北还是很利落地将宝钞收紧了怀中。
谁会嫌钱少的
他嫌的是胡进道这个人!
由于周围的环境一片昏沉,陈向北并没有急着打开信件阅读。
而是移动目光,落在那包不知名的药粉上。
而刚才听到胡进道絮絮叨叨,说什么要毒哑自己,陈向北立马意识到,这包药粉是给自己准备的!
于是乎,目光不由自主地瞥了眼地上的胡进道。
这可就有意思了啊!
一个有趣的念头在脑海中掠过。
陈向北戏虐地眯起了眸子,又强行撬开了胡进道的嘴巴,将那包药粉通通洒了进去。
完事后,又熟练地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朝胡进道的喉咙捅了几下,确保他吞下了所有的毒粉。
正要收回手。
嗯
怎么这么滑
陈向北感觉到手背一阵柔软湿滑,全是粘稠的唾液。
往下一掏,直接握住了一根软化的物体,定眼一看,正是胡进道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