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原本细腻光滑的肩头如今又红又肿,还起了许多米粒大小的小疙瘩。
有些地方还被挠破了,泛着鲜红的血痕,看起来十分吓人。
孟云裳用帕子捂着脸低声啜泣。
定是昨日你拿回来的陶泥不干净,我今儿上午便觉得又疼又痒,难受得厉害。
后来就开始起了很多小疙瘩,找了大夫来看,大夫说我怀着身孕,身子敏感,定然是陶泥引发了过敏。
都怪你,好好的非要拓印它做什么
孟云裳一边哭一边埋怨谢恒。
谢恒上前帮她将衣衫隆起,脸色却有些难看。
原来也没听说你对陶泥过敏啊,怎么突然就过敏了呢
孟云裳摇头。
我怎么知道原来也没有用陶泥往肩膀上印过啊
谢恒眉头紧紧皱成了川字。
父亲那边还等着用拓印下来的蝴蝶印记去打造新的令牌,如今云裳肩头肿了,他还怎么拓印
心急之下,言语忍不住带出两分不耐烦。
你这皮肤也太娇嫩了,大夫就没说什么时候能好
孟云裳一脸委屈。
大夫给开了些药膏,让涂抹几日看看,具体什么时候能好,大夫也说不准。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人皮肤娇嫩吗怎么我皮肤娇嫩,你看起来还生气了呢
她故作一脸狐疑地看着谢恒。
恒郎,你最近对我身上的蝴蝶印记怎么这般关心,又是补全,又是拓印的
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谢恒目光微闪,连忙调整神色,揽着她的肩膀轻笑。
难怪人家都说怀孕的女人最多心,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不过就是心疼你受罪罢了。
真的
当然,早知道你会过敏,我便不拿陶泥拓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