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不能为了沈家的权利不旁落,随便找个人顶替吧?”
“再说,她一个女子,还怀着孕,弄进门来实在不知是如何贪图沈家财产。”
他们一字字一句句,针对的都是秦萦。
因为我是秦萦找来的,因为,我站在秦萦这一边,可以让他们得不到一点好处。
这样的场景她似乎已经经历过很多回了,听着他们的指责,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哪里不像你们那个短命的哥哥了?不像你们短命的哥哥,难道那刻薄相不跟去世的婆母一样?这你们看不出来?”
我怀疑秦萦在骂人,但没有证据,两个人怎么说就是不同意让我做沈家掌权人,
“沈家家产由沈家子孙继承,这是婆母生前写下的规矩,她是沈家女,腹中自然是沈家子,生下来就可以继承沈家家产,你们不同意,大可以泉下找婆母理论,别在这里,与我多费口舌。”
“好啊好啊,你仗着有为官的哥哥,有荣退的爹爹,竟可以这样颠倒黑白!”
我憋不住了,蹦出来一句,“两位叔叔如果有这个本事,也可以颠倒黑白。”
两个人脸色别的青紫,秦萦也侧眸高看了我一眼,
这就是强权,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很好使,
秦萦可以把持沈家,可以将我接回来直接放在沈家小姐的位置上,可以给我管家钥匙,都是因为她有强权。
她不怕事,她有人兜底,别人斗不过她,她就是这样自信。
可就是这样跋扈的女人,却有着让人心酸的过往
我听贴身伺候我的碧儿说,其实秦萦有个相好的男子但是只是一个穷酸的秀才,她家看不上,她也不妥协,硬拖着十七八不嫁人。
随后祖母去世需要丁忧,她更是想要耗到二十好几老了再嫁给那个秀才,堵住她爹爹的口。
天不遂人愿,一场风寒就夺了穷酸秀才的命。
她在家乡跟随爹爹丁忧,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后来心如死灰,随着她爹安排嫁到了沈家,却不想又是另外一个虎狼窝。。。。。
我爹多情,嫌弃她嫁入门已经二十好几,一年内就纳了两个妾,随着日子长远,妾室更是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