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温瑾反问:“说我不是赵婉儿亲生的?”
温瑾轻蔑笑了声,从包里掏出一份鉴定文书丢给温沫。
温沫翻到最后一页扫了眼:温瑾女士与被鉴定(女士)非母女关系。
怎么会?
温沫大惊失色,望着温瑾的目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如果温瑾不是赵婉儿亲生的。。。。。。。。。那他们死的还有什么意义?
「温沫,你以为你能活得了?」
「打断她一条腿,丢到东南亚人口市场去」
「先生?有人轮+奸她。。。。。。。我们管吗?」
「先生,她要死了」
“不可能,我不信这是真的,”温沫发了疯似的将鉴定文书撕的稀巴烂。
拿着手机正在回林晓消息的人被温沫的动作吓住,哐当一声将手机丢在桌面上,疾步过去掐住温沫的脖子将她摁在门板上。
“为什么不会?你知道什么?”
温瑾眼眶猩红,盯着温沫试图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后者也不管自己的脖子还在不在她手上,微微闭了闭眼,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淌下来。
身子软若无骨地滑下去,跌坐在地上。
她坐在地上,将碎的稀巴烂的文书一片片地捡起来,想拼凑到一起去。
像是在将破碎的自己一片片地拼起来。
“温瑾,你知道东南亚人口市场吗?那个地方,人口比牲畜还不值钱,特别是女人。”
“阶级制度等级划分严重,年轻漂亮的女人都是权贵的玩物,等他们玩儿够了,就会将人转手卖给贫民窟里那些找不到老婆的男人,纾解他们的生理需求。”
“而被买回去的女人,没有固定的丈夫,通常、都是一个家族里男人的玩物。”
“会被带上镣铐,每天会有固定的人看着你,给你刚好可以饱腹的食物,白天、打你,晚上、轮奸你,直到死。。。。。。。。。”
温瑾低头看着她,见她修长的指尖仍旧在地上拼凑那些纸片。
拼着拼着,她跪在地上,脑袋埋在胳膊里,“嗬”的一声哭了出来。
多年委屈,瞬间溃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