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好笑,“这不是好事儿吗?”
“别提了,白少校以为咱先生运鸦片,拦了路搜查,态度能好到哪儿去。”
“最后也就查出几包给戏子们带的吃食酥饼,那军官还很不耐烦一样。”
另一旁的黑衣人叹了口气:“这小军官儿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真是他啊?”
走在最前的男人瞥了他一眼,无语道,“全鸣城还能再找出第二张这标志性的脸吗?
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净问些人都知道的话。”
“南阳北黎,说是鸣南的徐峻阳收平南伐战乱,但白黎的名字,也几乎代表了整个鸣城。”
“再说了。”
男人的紧紧抿着唇,“还有谁能在先生眼前把枪提起来之后,能活下去的。”
枪都抵头上了,先生还巴巴地对他笑呢。
虽然态度看上去是在讽刺,但那军官儿但凡抬头看一眼都能看见咱先生那骨碌碌的眼神。
“说的也是…”少年垂眸思索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在柳娘点着头表示懂了的时候,他下一秒便又开口,“白少校好像很厌恶先生一样,今日一看见先生的脸,便提枪抵在先生的额头上。”
“爱恨情仇啊…”柳娘摇着脑袋啧啧称奇:“那小军官儿断腿断脚了没啊?”
“应该没有吧,我看先生还真不一定舍得。”
女人双手抱臂,轻轻思索道:“我说也是奇了怪了,这么多年,先生也不敢去见他,仅仅一纸小报,就能将他困住这么多年。”
“谁说不是呢。”
小厮撇撇嘴,似乎在替他家先生感到不值当。
在场的这么些人,许多年过来,谁没有为先生去买过那白少校的报纸?
最开始或许会觉得先生对国家的战报感兴趣。
首到后来啊,他们意外发现每张报纸都会被完好的保存在箱子里,有些贴上了那小军官照片的报纸,先生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