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恶狠狠地说,“都是你这个贱货,如果不是你,阿伟就不会走这条路,自你嫁到我家后,我家就一首没有太平过,今天,我非要掐死你这个贱货不可。”何雨晴猝不及防,两手拼命去推桂珍,但桂珍却像发了疯似的,怎么也推不开。沈英杰见状,忙上前欲将两人分开,但桂珍力度太大了,怎么也分不开。何雨晴脸色越来越惨白,呼吸也变得仓促起来。不好,再这样下去真的会闹出人命来的,叫过两个家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她们分开。何雨晴不断咳嗽、喘息,喉咙处己被掐得发了紫。桂珍似乎仍不甘心,挣扎着依旧向她扑去,但被两个家丁死死拉住,无法动弹。沈英杰让女佣扶着何雨晴离开,两个家丁也松开桂珍离去。桂珍活动了一下身体,口中仍骂骂咧咧:“今天若不是你拦着我,我非弄死那个小贱货不可。”“你儿子什么德性,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不要总把屎盆子往人家雨晴头上扣,人家雨晴知书达礼、温柔贤良,嫁给阿伟是阿伟的福气,若不是阿伟不争气,怎么可能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你儿子交友不慎,要怪就怪他自己。”“哦,出了事就是他的问题,难道你这个做老子的就没有责任了吗,若不是你逼着他去干什么苦力,他怎么会走这一条路,应该说是你害了他,你不让他去干那种苦力活儿,他会至于交友不慎、中人家的圈套吗?”“你这是哪门子的逻辑与歪道理呀,从小到大如果不是你娇生惯养,他会不学无术吗,照你这么说,我栽培他还栽出错来了,我们家大业大,是不是就应该让他好吃懒做、坐享其成,一辈子养着他呀?”“我不听你这些大道理,反正我不管,如果阿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与你没完。”桂珍又开始不讲道理了,“对了,还有那个贱货,也别想好过。”公婆在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