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说不出来。“慕总,您怎么了?您没事吧?”陈泽如焦急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落在慕景时耳中都变得有些虚无缥缈。如果说温向晚能够花钱串通疗养院的人陪她演戏,那陈泽如呢?半晌,慕景时捡起手机,声音沉凉如水:“我?你确定?”陈泽如默了瞬,回答道:“是的,慕总,我亲自去医院确认过了。”慕景时大脑木然,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挂断的电话,那些日子温向晚的所有反常都在此刻如洪水般涌进他的脑海。汹涌到让人窒息,随即感到头仿佛快要被撕裂一般的疼,那些他曾刻意回避,强制选择遗忘的记忆如碎片般闪回在眼前。女人日渐消瘦的身形,连晚上抱着她都会被那瘦得突出的蝴蝶骨硌到。食欲不振的胃口和苍白的脸色,以及无数次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有强制带她去诊断,质问她要是敢骗自己,就让她生不如死的威胁。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串联了一起来,哪怕他再不愿意相信,真相就是如此。他全都回想起来,心却如蚀骨剜肉。昏暗的房内没有开灯,寂静到仿若无人,慕景时就这样枯坐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慕景时木然的视线瞟去,是慕母的。“喂。”“景时,在忙吗?”“什么事?”慕景时神情疲惫,捏了捏眉心。慕母默然片刻,好似察觉了慕景时此刻的不对劲,但还是直白道。“小唯马上就要回国了,妈是想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和那温向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