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头上!大家都不说话,各怀鬼胎地看着夏一苒如何收场,场面一度尴尬。夏一苒似乎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又补充一句:“他自己为什么不来?假惺惺送来两瓶酒算什么?”李兆远压着火气,一字一顿地说:“王万利他毕竟只是一个暴发户,一介草民,还没有资格上这等台面。”夏一苒似乎没听出李兆远的怒意,或者是根本没在乎,继续发难说:“所以说,他的酒也上不了这样的台面,还是拿回去吧!”李兆远哑然了,含在嘴里的一口茶水差点呛进肺里。徐主任忙接过话茬说:“小夏说得对!我请客难道连瓶酒还管不起吗?在我的酒局上送酒,这是几个意思啊?我觉得咱们当地的酒就很好,有几千年历史了,酒质一点都不比他那两瓶差!”“对,对,对!还是喝当地酒好!”“我喝了几十年酒了,什么八大名酒十大名酒也都喝过。我觉得还是咱们本地酒好喝,还不上头!”大家开始你一句我一句附和。“不会办事”几个字重重地砸在李兆远心上,这哪里是说王总,那是在说自己啊!无奈这话是从徐主任嘴里说出来的,李兆远一点脾气也没有,忙铁着脸对服务员说:“快拿回去,拿回去!”顺手悄悄将自己车钥匙塞到刘林手里。尴尬的场面被徐主任化解了,但埋藏在李兆远心里的不悦,己经孕育出一颗仇恨的种子。菜肴很丰盛。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兆远肚量浅压不住火气。他趁着酒劲,举起杯眯着眼睛盯着夏一苒发难道:“夏镇长,我们这些当书记的基本都干过镇长,知道干镇长不容易。只有真抓实干,日夜操劳,日后才能见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