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打开窗户,窗外晨曦笼罩,莫瑓起了个大早,穿上一席月白色衣服,戴了掩面罩,打扮成男儿的样子,把发髻盘起,将骨鞭取下绕在左手手腕,和她左手手腕处一首带着的红绳配在一起,通通用衣袖遮住,早早的下来吃饭。而方翊华早就在底下等候多时。莫瑓坐下,有些懊悔地说道:“让你等久了吧,抱歉,我不是有意这么晚下来的。”方翊华看了眼莫瑓的男装,她打扮成男子自己也能认出来,实在讽刺。方翊华没有往下接话,只是拿起筷子递给她,莫瑓伸手接筷子时,手腕上的红绳无意间露出,方翊华瞟了一眼,本来不悦的脸总算露出了点笑意,像一束光穿过冰层透了出来,看的莫瑓有些恍惚。“你记得你那红绳是谁送的吗?”他问道。莫瑓看了一眼左手手腕处微微露出的红绳,将它重新敛入衣袖里,老实回答他:“不记得了,月圆之夜的时候会发光,只是一首带着,就不舍得摘下来了。”他轻拉过她的手腕,细细的端详着系在手腕处的红绳。像是自说自话,他说道:“你不曾有一日,想过我吗?”他的声音比盛夏午时的日光更灼热,刺痛她的胸口。怎么回事,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