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这句话落在了阎绛的耳朵里就成了。“喝吧,喝吧,都是你的。”那她可就不客气了。等到阎绛喝饱了,吴邪感觉世界都快黑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你故意的吗?”阎绛的舌头在吴邪的脖子上舔了一下,血立刻止住了。“如果故意的话,你这会己经是具干尸了,我己经很努力的在控制了。”阎绛没有离开,反而是搂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了他的肩膀上。指尖划过吴邪咽喉上的疤痕。吴邪的身子战栗,眼底的恨意浮起。他下意识的去抓那只抚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却只是无用功。他碰触不到她,偏偏她却可以随意。那只小手作恶一般的顺着他的咽喉划过他的喉结,最后落在了他的胸口。“现在,回去睡觉。”“走不动,爱睡不睡。”吴邪将手里的书往自己脸上一盖。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让我知道能抓到你的方法,不然我一定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吴邪在内心咒骂了一顿。“真不回去?”阎绛薅了一把吴邪的头发。“不回。”吴邪怀疑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她给薅成张秃子那样。哦不,按照她东薅一下,西薅一下的手法来说,应该赶不上张秃子的那个头型。他应该是斑秃吴。“回去嘛~求你啦。”阎绛换了战略,开始撒娇。见吴邪依旧不为所动,阎绛生气的站起身,用力的跺了下脚。吴邪顿时就从躺椅上翻到了地上。这招,太他妈的阴险了。“给你脸就得要,别作。”阎绛薅着吴邪的头发,将他拖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