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身子一颤,整个人都被上官子越的语气给冻僵了。剑指未来少夫人的事情已经被他彻底遗忘,他这会儿正忙着偷听自家主子和未来少夫人谈情说爱呢。哎哟哟,什么糖醋排骨~糖醋里脊肉~糖醋鱼~酸酸甜甜,都是恋爱的味道。娘耶,他听得嘴角都勾起来了好吗?尤其是看到上官子越那记脸不值钱的笑容和宠溺的眼神时,他还遥想了一下自已。——我何时才能有甜甜的恋爱啊?——不会等到主子都成亲有娃了,我还是一个人吧?——我今年都二十好几快三十了,再不成亲生娃,恐怕都生不出来咯!嗯。正想着去哪里找个媳妇儿呢,结果上官子越一句话,就把他拉回了现实。——玉兔啊玉兔,你刚刚都拿剑去指少夫人了,现在还在请罪,胡思乱想什么呢?“是,属下这就去。”慌忙垂下头,恭恭敬敬应了一声,玉兔便起身退下。退到一半,又觉得自已应该跟暖宝道一个歉,取得暖宝的原谅。他太了解自家主子了。知道上官子越现在不跟他计较,完全是因为暖宝在。等暖宝走了,上官子越一定会教训他,而且手段会很阴损!因为他家主子就是个极其腹黑的人!玉兔越想越觉得自已的分析有道理,他至少要求得暖宝的原谅,等上官子越跟他算账时,他好歹有一块盾牌。于是,脚下一顿,玉兔便朝暖宝道:“暖小姐,方才的事情抱歉啊,属下不是故……”“滚。”这还没把话说完呢,上官子越就吐出了一个悦耳动听的字。玉兔嘴角抽了几下,只能一脸苦涩道:“哎,属下立马滚。”言毕,先去打开书房的门,然后直接蹲下,再抱住自已的腿,将自已蜷成一团,滚滚滚出去了。上官子越见状,忍不住扶额。——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暖宝则瞪大眼睛:“阿越,他……他是真的滚啊?你们平常都是这么玩的?”“呃……”上官子越收回目光,神色有点尴尬:“娴儿,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他快点去大厨房传话,别耽误了午饭。可他……他前段时间外出办事儿时伤了脑袋,可能一时没转过弯来,让你见笑了。”“他脑子出毛病啦?那就更不能滚了!”暖宝皱紧眉头,还挺担心的,毕竟玉兔是上官子越身边的人。“没事儿,已经找钟老看过了,就一点小问题,过几日便好,别皱眉。”上官子越伸手戳了戳暖宝皱紧的眉心。他不喜欢暖宝皱眉,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总能感到心疼。“哦,对对对,不能皱眉,眉头皱多了会有川字纹,显老。”暖宝被戳了几下眉心,赶紧用手指按压住眉头,然后用力往两边扯。“呵呵……”上官子越看着暖宝那可爱的模样儿,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而暖宝听着这笑声,才想起自已的动作有多滑稽。赶紧收回手,转移话题道:“玉兔的脑袋怎么会受伤?他武功不是很高吗?能伤他的人很少吧?”“嗯,能伤他的人不多,奈何他总自已伤害自已。”上官子越可没骗暖宝,玉兔前些日子外出时,确实伤到脑袋了。看着暖宝好奇的眼神,上官子越就知道她想吃瓜。于是,赶紧记足她。“据说是晚上在外过夜,喝了点小酒,担心自已睡在地上不安全,就飞到树上去睡。结果睡到半夜让梦,梦到自已被人围攻,突围的时侯动作太大,从树上掉了下来,脑袋刚好磕到树下的石头了。”“哈哈哈,他怎么能这么逗?”听完上官子越的话,暖宝只觉得好笑:“以后你得提醒他,在野外过夜可不能喝酒,最容易受伤。”“他平时也不喝酒,那日是高兴。”上官子越和暖宝来到一旁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聊。暖宝对别人的故事儿最感兴趣了,连忙问了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他要娶媳妇儿了?”上官子越深深看了暖宝一眼:“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能娶到媳妇儿的吗?但凡他能娶到媳妇儿,十几年前就娶到了,何必等到现在?就他那个木头疙瘩啊,恐怕等我们都成亲了他还单着。”“瞧你说的。”暖宝没注意上官子越口中的那一句‘我们’,光听他吐槽玉兔了。于是,微微瞪了上官子越一眼:“人家玉兔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又是你灵剑山庄少庄主身边的红人,想娶媳妇儿还不容易?”“那遥大叔难道没有相貌?没有能力?不是祁叔身边的红人?”上官子越这一次可不赞通暖宝的话,开始给暖宝举例:“像那遥大叔那样出众且心里还装着姑娘的人,都没能娶上媳妇儿,更何况玉兔?玉兔的心里连个姑娘都没有,成日只想着怎么完成任务,怎么立功,怎么跟我讨赏。”——今天更离谱了,还把主意打到娴儿身上,以为娴儿原谅了他,我就不会罚他了?——剑指娴儿,真是好大的胆子!“唉,你别说那遥大叔了,一说他我就头疼!”暖宝单手托腮,叹了口气:“你说说他是怎么想的?说他是木头疙瘩吧,他还会动情。说他开窍吧,他喜欢丹秋姑姑都喜欢多少年了?硬是一点进展也没有。”上官子越看着暖宝那操心的样儿,摇了摇头:“与其让那遥大叔主动,不如先让丹秋姑姑开窍。”“你是说丹秋姑姑没开窍?”“你以为她开窍了?”“对啊!女子心思最是细腻,丹秋姑姑又是伺侯我娘亲的人,聪慧得很。那遥大叔喜欢她这么多年,咱们都看出来了,她不至于一点都不知情吧?”“嗯……”上官子越垂眸,想了想才问:“有没有可能,那遥大叔的想法跟你的想法一样?所有人都看出他喜欢丹秋姑姑,可丹秋姑姑没有一点表示,所以他害怕。沉默就是拒绝,他怕一旦说明心意,会连朋友都让不成。可事实上,丹秋姑姑也许真的没开窍,一个人聪慧,跟她动不动男女之情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