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他经常去莫宁赛德购物中心吗?"维吉尔·米德勒嗤了一下鼻子。"安德拉夫内恨死那个地方了!他甚至从来不靠近那里。他认为原来的兵工厂应该改造成一个艺术中心。""太奇怪了。"埃勒里说。"你去过那个购物中心吗?"教授问道。埃勒里微微一笑。"今天早上刚去过。我还跟你的母亲聊得很投机。""我的﹣-"他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比特丽斯女士是你的母亲,对吗?""她告诉你的?""她没有必要告诉我。我今天早上看到你从购物中心走出来,手里什么都没有掂。你告诉过我你的母亲是我的粉丝,当我和比特丽斯女士见面时,她向我展示了她收集的奎因小说。你今天早上是去看她,对吗?"埃勒里的发现似乎让他感到了困扰。"我并不为母亲的职业感到羞愧。她一手把我拉扯大,确保我有机会接受教育。我欠她的太多了,"他挥了挥胳膊说,"她偶尔也会来看我,我有时间也会顺便去看看她。是,我不想出现这样的状况,就是我的学生去纠缠她,让她预测一下我会给他们打多少分。她自己打点着生意,我是第一个承认她是一个靠花言巧语骗人的人。她的小桌子下面有一个隐蔽的抽屉,所以她可以亮出你想要的那张牌。这也没什么错,我想,不过,我们还是尽量互不干扰。""这个我非常理解。她是一个非常乐观的女人。她之所以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只因为最近的那个受害者在被杀之前刚刚去她那里问过吉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