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幕吸引,纷纷驻足围观。窃窃私语间,关于睿王与新王妃不和的流言不胫而走,似乎验证了人们的某些猜测。但骆悠并未将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她迅速整理好情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仿佛刚才那一切并未发生。她大大方方地穿过人群,继续她的旅程。而这次意外的“逐出”,倒是意外地解决了骆悠长久以来的一个难题——如何离开这座束缚她的王府。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自庆幸。随后,骆悠步入一家绸缎庄。转瞬之间,一位看似普通至极、二十出头的青年从店内走出。若非那熟悉的步态中透露出的不羁,恐怕无人能将他与骆悠联系在一起。变装后的骆悠,在街头肆意游走。最终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一户人家,开启了她的新篇章。在幽静的小院深处,一位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悠然自得。他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正用一根随手摘下的狗尾草轻轻挑逗着空气。双腿在石阶上悠闲地晃荡,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嘿,你总算到了,我可是望眼欲穿啊。”随着骆悠轻盈的步伐踏入门槛,青年迅速吐出嘴中的草茎。他站起身,以一种熟稔而又不失礼貌的方式迎接了她。骆悠轻轻摆手,带着一丝歉意道。“路上偶遇些琐事,耽搁了些时间。”言罢,她自然而然地跟随青年步入屋内,眼神中闪烁着对即将揭晓任务的好奇。“说吧,祥子。这次又是什么新奇的差事?”骆悠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老练与从容。祥子从袖中取出一幅精致的画卷,缓缓展开。画中女子容颜倾城,气质非凡。“别又是让我假扮新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