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定格在某处,满意地点点头。“我看这房间挺合我心意,不如……你就把它送给我。以后我就住这儿了,如何?”东阳晟睿强忍怒火,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只想住这里?”“还有别的要求吗?”骆悠闻言,脸上露出认真之色,继续说道。“哦,对了,还有我那嫁妆,自然得归我管。”“我打算明天去库房清点一下,折算成银子也挺好。”“毕竟,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你可不能动。”说到这里,骆悠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得意的笑容,仿佛己经看到了那些堆积如山的财宝。东阳晟睿冷冷地打断了骆悠的遐想:“还有呢?”骆悠收敛了笑容,略一思索,又提出了一个要求。“我睡觉有个规矩,每天卯时前和戌时后,是我最需要休息的时候。”“这段时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我,包括你。”她的语气虽平静,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这场对话,在东阳晟睿的隐忍与骆悠的率真之间缓缓展开。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息。东阳晟睿身姿挺拔,缓缓踱步至骆悠面前,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步伐的每一落而凝固。“还有何言?”他的声音,如同冬日寒冰,透骨而来。“无他!”骆悠轻拍双手,试图以轻松姿态掩饰内心的波澜。正欲起身,却愕然发现自己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这……怎会如此?”她暗自使力,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却只是徒劳。心中不禁暗骂道:“这混蛋,竟对我使了这等下作手段!”东阳晟睿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手帕,细致擦拭着方才施法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