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公孙皇后蹙起眉头,为什么要这么针对秦墨?难道之前她说的话,李新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大事,非要较真让秦墨下不来台吗?“母后,秦墨的诗才,天下皆知,今日众人轮番劝诫,秦墨却借口不会推脱,这是藐视,更是轻视,恕儿臣不能忍!”李新说的有理有据,众人开始附和。公孙冲:“秦憨子,你跟我不对付,但是姑母待你甚好,你要是敢不敬姑母,我定然不会放过你!”杜有为:“秦墨,你骄纵无理。。。。。。”好好的气氛顿时就变了,公孙皇后脸上浮现出不悦。公孙冲喜不自禁,哈哈,太好了,姑母生气了,这下秦憨子要倒霉了!“你们干嘛要逼我呢,我,我是真的不会作诗啊!”秦墨一脸无奈。李玉澜见秦墨一脸为难,了一旁的李越,对洪大福说了句,洪大福一愣,“公主。。。。。。。”“快去!”李玉澜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洪大福有些无奈,弯腰走到李越的身边。此时李越也着急不已,秦墨分明就会作诗,怎么就不做呢?这憨子什么时候犯浑不好,非要在这个时候犯浑?这可是高兴的日子,非要在这个时候添堵,那不是找不自在吗?他正想该如何为秦墨解围呢,洪大福跪在地上,小声的在他耳边的说了几句。李越一愣,他认出了洪大福,忍不住问道:“真是这样?”“公主是这么说的,想来应该不会有错!”洪大福小声说道。李越向了不远处的李玉澜,心里有些奇怪,二姐怎么知道这个?但是二姐向来和七姐的关系很好,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胡说,她和秦墨也没有什么仇恨,应该不至于骗他。李越起身,说道:“父皇,不是秦墨不作诗,而是秦墨真的不会作诗!”此话一出,太子反驳,“既然秦墨不会作诗,那冬狩那日的诗词莫不是鬼做的?”“那诗词的确是秦墨所作,但是是秦墨在醉酒的情况下所作的,我与秦墨从小关系甚笃,但从来不知秦墨会作诗,那日秦墨喝的大醉,做完了诗词,便醉的不省人事,所以我可以肯定,秦墨也许只有喝醉了,才能作诗!”此言一出,众人都愣住了。还有这种说法?就连太子等人也皱起了眉头,回想当日,秦墨的确是醉了。父皇还以为秦墨得了急症呢。李世隆也点点头,“老八说的没错,那日秦墨的确是醉了!”秦墨向李越,可以啊兄弟,观察的够仔细的。秦墨本来也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没想到李越这么懂他。不愧是好基友!李勇猛等人也连连说道:“对对对,越王说的对,憨子什么都会说,可就是不会说谎,这可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憨子没有说谎,他没有喝酒,肯定做不出来诗,请陛下娘娘明鉴!”公孙皇后也好奇的问道:“陛下,当真如此?”。李世隆苦笑一声,“想来应该是这样,憨子可从来不会说谎的,那日他喝的大醉,到底不醒,把朕给吓的够呛!”公孙皇后松了口气,她就说秦墨怎么可能会蔑视她,原来不喝酒,他就做不出来诗。“憨子,你赶快喝点酒!”李越拿起桌子上的烧刀子,走到秦墨跟前,“到时候给母后做一首诗,震惊他们!”秦墨故意做出不情愿的样子,“说了不会作诗就是不会做诗,喝醉了也不会做的。。。。。。。”“少废话,快喝酒!”李越一招手,李勇猛几个人连忙控制了秦墨,吨吨吨,将一壶烧刀子灌进了秦墨的肚子。秦墨脸一阵泛红,的李玉漱心里莫名担心,李玉澜也是一脸的担忧。柴思甜问道:“嫂子,你说秦墨真的能做出诗来吗?我总觉得有些不靠谱啊!“李玉澜心想,秦墨的才华,在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中体现的淋漓尽致,他若是做不出诗来,谁又做得出来?“应该可以吧!”李玉澜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其实秦墨的酒量很好,但是正要把他灌醉,那太难受了,于是乎,他故意装出一副喝醉的样子,“不行了,别灌了,我真的醉了!”公孙皇后的一阵心疼,“要不算了,这么折腾孩子作甚?”李世隆却摆摆手,“没关系,这憨子皮糙肉厚的,念奴,你是不知道这憨子作诗有多绝,朕倒是想,这一次他能做出什么诗词来!”别说李世隆,在场的人都非常好奇,都想力压温国公,赵国公的秦墨,能做出什么诗来!秦墨挣开了束缚,拿起了一壶酒,假装喝的五迷三道的,在大殿的中心走来走去。他眼神迷离,高举着酒杯,纯净的酒液在空中划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最后落入秦墨的口中。“哈哈,好酒!”秦墨放诞不羁的擦了擦嘴,“好,既然你们都想让我作诗,那我就做给你们,太子,公孙绿帽,肚子疼,猴崽子,小窦子的弟弟,你们都听好了!”他忽的往前走了两步,朗声道:“好个今年生日,满堂儿女团栾。”“歌声不似笑声喧,满捧金杯争劝。”只两句,就让立政殿安静了下来。秦墨朝着公孙皇后拱拱手,“富贵功名任运,佳辰乐事随缘。”“白头相守愿年年,只恁尊前长健。”“好!”李越忍不住叫好,这虽然是词,但寓意和祝愿都太好了。李勇猛等人也是玩命的鼓掌,“作的好,憨子!”李玉漱目光复杂的着秦墨,每当秦墨醉酒作诗,她都觉得眼前的秦墨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李玉澜更是暗暗激动,作的好!柴思甜小声念诵着,“这词,真好!”太子脸色不好,只一首词,就把他们全部盖了下去!李世隆满意得点点头,“虽比不上他先前所作,却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公孙皇后更是满眼笑意,“更难得的是,这词中的祝福和寓意,毫不作伪,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