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笑眯眯地解释道:“昨晚九点上海著名实业家聂成江的新宅落成仪式,据目击者称,八点西十五分,被害人陈秋生和他三名手下进入现场之后曾与你发生了激烈冲突,你被他两名保镖轰出去后,扬言要报复,随后,陈秋生在卫生间被人杀害了。”解释了一通,却字字句句都摆明了就是把路垚当成犯人。路垚委屈得高声喊冤:“不,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呀,你们怀疑我是杀人凶手”阿斗:“废话,你不是凶手,你早上为什么要逃?”路垚:“我……我……”乔楚生见他似有隐瞒,正色质问道:“昨晚九点干嘛去了?”路垚心虚地低垂着眉眼委屈地将昨晚的事一一道出:“昨晚……我被陈秋生的保镖轰走了,他欠钱不还,我咽不下这口气,就到停车场找到他的车……就找了石头划了他的车,砸了他的车窗玻璃……”路垚顿了顿:“后来被聂府家丁逮到了,家丁手里牵着狗,我被狗追了大半条街……再后来我就回去了,然后今天早上就被你们抓了,我以为是因为划车抓的我。”越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乔楚生听了路垚的解释后,对这个解释信了百分之八十,一时间倒是有些忍俊不禁:这么大个人了,心性却还像个孩子,受了气,报复的手段竟然是去划人家车。只是对于站在一旁的阿斗看来,这人就是在狡辩,他一警棍敲在桌子上,把乔楚生和路垚都吓了一跳。阿斗气势汹汹:“探长,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太客气,否则蹬鼻子上脸。”路垚一听就不乐意了,既然不是追究他砸车这件事,那他就不怕了,在这租界是要讲法律,讲证据的。他又没杀人,怕什么,于是路垚立刻神气了起来:“刑讯逼供是吧?好,我要见我的律师,这儿是租界,不是法外之地。”阿斗可不惯着嫌疑犯,路垚细长的脖颈被阿斗一把擒住,摁在桌面上。路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