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好的,我尽快啊。”法医小宇应了一声就离开去化验衣服了。乔楚生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想着回家前顺便看看新运来的那具尸体,结果意外看见了早该回家的路垚还泡在验尸房里:“你还没走呢?”“怎么了?”路垚头也不回。看着路垚兴致勃勃地调查这个死者,乔楚生有些没好气地说:“电车案还没破呢,你还有心情管别的?路垚言之凿凿:“这个死者与电车案有关。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们在现场闻到一股怪味,这个人身上有一样的味道。”乔楚生原本就站在尸体旁边,听了路垚的解释,就好奇地俯下身去看,结果发现居然是自己认识的人。乔楚生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毛三啊?”路垚:“你认识?”乔楚生:“小混混,好色又好赌,每次赌输了就拦路抢劫,抢到钱回去再赌,幼宁因为他写过一篇文章,让下夜班的女工注意安全。”“夜班女工?”路垚嘴角微微上扬:找到两个案子联系的关键点了,这个毛三说不定就是电车案的突破口。路垚笃定:“这哥们儿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才被灭口的。”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走。”乔楚生开车载着路垚往毛三生前最常光顾的赌场的方向奔去。此时天己色己经很晚了,两个人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弄堂里。乔楚生轻车熟路径首扎入了一个院子,路垚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一家地下赌场,通宵达旦营业的赌场内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路垚跟着乔楚生进入里面后,看到他指了指角落的一张赌桌:“看到那个刀疤脸了没,那人是毛三的狐朋狗友。”路垚听后,随着乔楚生奔了过去,路垚堵在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身